就在这时，玲珑突然道。
王恒扭过头，疑惑的问道：“咋了？”
玲珑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疑惑的问道：“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么？”
王恒沉吟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通俗的来讲，在乎别人在乎的东西或人，就是‘善’。毁灭别人在乎的东西或人，那就是恶！没有人能做到绝对的善，也极少有纯粹的恶，善与恶在于一念之间，所以人活一世，只求问心无愧就够了。”
说完，抿了抿嘴，随后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向外面走去。
玲珑坐在沙发上，神色茫然的喃喃自语道：“问心无愧……一念之间……”
她的脸上，满是迷茫和困惑，仿佛眼前布满迷雾一般。
这番话，从来没有有给她说过，更没有人教过她。
她从记事以来，所学到的东西，就是如何杀人，如何一击致命，如何服从组织等等。
她不知道什么是善恶，更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知道在黑暗中潜行，无声无息的接近任务目标，然后一击致命，远遁千里，之后的事，再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只需要去迎接下一场任务就行。
原本，曲间组织是因为王恒的原因才覆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