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那个,你有没有恨过我?”孟母合上证书,苦笑道,“我错过了你哥的成长轨迹,我把对他的那一份遗憾加在了你身上,我承认,我太希望你成才了,希望你跟你哥哥一样优秀。”
孟行悠伏案在书桌前,听见孟母这么说,顿了顿,笑着反问:“我怎么会恨你?”
孟母把证书放回书柜上,看见这半个柜子的荣誉,她鼻子有点发酸:“我还记得,你五岁那年,我带你去上奥数班,碰见一个很严厉的老师,作业做不好就会被用戒尺打手心。”
“你是班上年纪最小的孩子,刚去的那一周总被老师打,有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你哭着跟我说‘妈妈我手疼,别的小朋友都在玩泥巴,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起玩’,你把手心给我看,通红通红的,还有戒尺印儿。”
孟行悠对小时候学奥数的事情印象还比较深刻,主要是那个老师打手心,打得太疼了。
提起往事,孟母目光变得很温柔:“你说手好疼,不想学了,我那时候还骂你,说你娇气,只有学习不用功的孩子才会被打手心。”
孟行悠笑了笑,接过话茬:“我当时候还说你是后妈,晚上你切苹果跟我吃,我死活不吃,我说这是下了du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是个坏妈妈,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