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食物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 跟往常一样使唤她:“过来,把豆浆端出去。”
孟行悠趴着没动, 气若游丝地说:“我……我没有力气……哥哥……我……我……难受……”
孟行舟反问:“这么难受?”
孟行悠点头, 额头磕在餐桌前, 发出两声脆响:“特别难受,我可怜柔弱又无力。”
孟行舟这下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拿着跟油条咬了一口,咽下去后才说:“那别吃了,省得咀嚼跟你增加生理负担,你瘫着吧。”
孟行悠:“……”
过了半分钟,孟行悠把自己颓靡不堪的身体从椅子上拖起来,恹恹地走向厨房,拿过杯子倒了一杯热水,慢吞吞地喝着。
孟行舟嘴上说归说,手上的动作倒是挺诚实,把油条和豆浆端到外面的餐桌放着,回头叫她:“捧着水喝就饱了?出来。”
孟行悠捧着水杯走出来,抬眼看了下楼上,见主卧的房门还紧闭着,对着豆浆油条也没了胃口。
“妈妈还在生我的气,她不吃,我不敢吃。”
孟行舟拉开椅子坐下,倒没再劝她,吃了两口,不紧不慢地说:“咱妈的脾气,你跟她较这个劲,只有你吃亏。”
孟行悠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