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紧紧挨着孟行悠,低头喝了一口她刚刚喝过的可乐:“行,我不说。”
孟行悠一口气还没叹完,又听见他说:“我做。”
“……”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迟砚充分发挥了不说但是要做的精髓。
不是玩她的手指,就是捏手心,孟行悠瞪了他几次,倒是安分不少,可是没撑过十分钟,魔爪往上移,不是碰耳朵,就是碰脸,时不时还要上嘴。
孟行悠坐怀不乱,盯着大屏幕像是很专心地在看电影。
其实看了半天,她连男主角是哪个人都不知道。
电影最后一个镜头结束,片尾曲放起来,影厅的灯却没有亮。
孟行悠拿开迟砚盖在她头上的手,准备起身离开:“他们怎么不开灯,好黑,你用手机照一下。”
迟砚把她按回座位,自己站起来,神神秘秘地说:“不着急,等我三分钟。”
孟行悠一头雾水,迟砚转身走下楼梯,这时,有一个工作人员推门进来,递给迟砚一个东西,黑暗中孟行悠看不清楚是什么。
工作人员离开后把门带上,迟砚把东西放在荧幕前面的舞台上,没有从旁边走楼梯,单手撑着舞台边缘,翻身直接跳了上去。
舞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