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房的灯,拿着手机悄悄退出来,走到走廊外面,再看屏幕,孟行悠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在书桌前写试卷了。
这段日子,孟行悠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在消瘦,迟砚只能偷偷心疼,见她这不要命学习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劝道:“你别这么拼。”
孟行悠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做完一道题,抬头看了迟砚一眼,不在意地说:“我这算什么,我一学期没怎么上课,我上午借同学的笔记看,才发现自己落下好多课程啊,别的科目还好,语文英语我捡起来好吃力。”
迟砚成功抓错重点:“你问谁借的笔记?”
“江云松啊,他成绩挺好的,总分比我高。”孟行悠说完见迟砚没吱声,以为他没想起来是谁,又补充了一句,“就高一,被你扔了月饼的那个人。”
“……”
迟砚怎么可能想不起江云松是什么人。
好不容易竞赛告一段落,季朝泽可以往后稍稍了,又冒出一个江云松来。
迟砚着急得牙yǎngyǎng,但是怕孟行悠不高兴,又不好直说。
犹豫片刻,迟砚拐弯抹角地试探:“我这两天给你列一个复习提纲,你照着背和做题,期末及格肯定没问题。”
孟行悠并没有领会迟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