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很,霍修厉连咳嗽好几声才缓过来,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要孟行悠摊牌?”
迟砚看着一点也不像说笑,阖了阖眼,半笑不笑:“啊,不行吗?”
霍修厉可乐也不喝了,要不是手上有东西,肯定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以资鼓励:“太他妈的行了!太子你可算想通了,再也不早恋年龄都不允许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迟砚嫌他手上有可乐,黏糊糊的,退后一步保持距离,不想听他扯屁,不太耐烦地问:“快说你怎么弄的,步骤道具之类的。”
霍修厉被他不是表白好像是求婚一样的郑重感震住,隔了几秒缓过神来,好笑地说:“直说呗,我喜欢你,能成就成,不成拉倒。”他觉得迟砚这个装满顾虑的脑子,估计很难意会这种境界,于是又打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比方,“这就是很随意的一个事儿,你就当成约饭,想吃就一起吃,不想就各吃各,反正大家都饿不死。”
能把谈恋爱比喻成约饭,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霍修厉一个人。
迟砚做不到他这么轻松,但大概意思懂了,别的都不重要,把话说明白就行。
霍修厉对学习不拿手,在这方面可谓是行家一个,他看迟砚这幅没把握的样子,又给出了一个招:“你要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