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孟行悠接过毯子,好像已经没有理由对他不可以。
景宝第一次没有那么懂礼貌,没等孟行悠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已经走过去,踩在椅子上,把卧室的窗户打开。
不止冷风,就连楼下的说话声也透过窗户传进来。
“你就是我们方家的后代,你身上就是留着我们方家的血。”
“没有你爸哪里来的你?做人可不能忘本。”
“当初随你爸姓是说好的,现在你爸不在了,你大伯我还在,休想糊弄过去!”
……
楼下很热闹,光从声音来听,至少有三个人,都是中年男xing。
孟行悠听得半懂不懂,但也知道不该让一个小孩儿听到这些,她放下毯子站起来,找好借口要去关窗户,刚伸手就被景宝抓住,他声音少了平时的活力,听起来沉沉的:“悠崽,不用关,关了听不见更闷。”
孟行悠一怔:“景宝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窗户外面又传来一声怒吼,把迟砚和迟梳的声音都给盖过去:“你少给我提你弟弟!你弟弟那个怪物我们方家不认,我们方家只认你迟砚这一个孙子!”
“迟景休想进方家族谱,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爸还在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