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乱,阳台还打翻了一个盆栽,应该是刚才喂四宝吃驱虫yào产生的历史遗留问题。
“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子吗?”景宝不服气,反问。
迟砚看着他,淡声问:“小孩子怎么了?”
“悠崽是我的朋友,可以抱,没有男女之别。”景宝说。
迟砚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放在茶几上:“不可以,你再小都是男生。”
景宝被他说得无力反驳,噘着嘴,小声嘟囔:“所以哥哥也不能抱吗?”
“不能。”迟砚很有原则,为人兄长,以身作则。
景宝的小孩子心xing上来,一个问题非要刨根问到底:“那怎么样才可以抱?”
孟行悠喝了一口水,觉得哥俩的对话有意思,没忍住chā了句嘴:“谈恋爱就可以抱抱啦。”
景宝似懂非懂地点头,举一反三的本事一级棒:“那哥哥要跟悠崽谈恋爱吗?”
迟砚和孟行悠皆是一愣。
孟行悠是心虚,迟砚不知道是什么。
她想了想与其让迟砚当着小孩子的面说不会,倒不如自己来说比较有面子,于是开口:“你哥哥不会谈恋爱的。”
“哦,哥哥好可怜。”景宝蹦跶着跑到孟行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