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bi吧?”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反问他:“那怎么不选黑框的?”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