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不会生气了吧?”
迟砚没说话只是为了给她时间消化,他不觉得孟行悠是个不辩黑白的热血怪,只是xing子太纯良了些,很难看见人心灰色的一面。
听她这么问,迟砚轻笑,反问:“我生什么气?”
孟行悠打了个比方:“就‘个不识好歹的老子跟你说了大半天你居然还敢质疑老子’的那种生气。”
迟砚眉头微扬,沉默了一顿,然后说:“有道理,我好像是该生个气。”
孟行悠听出他是在开玩笑,心情轻松不少:“多生气?请你喝杯nǎi茶能消气吗?”
迟砚突然站起来:“走吧。”
孟行悠愣住:“走哪去?”
“喝nǎi茶啊。”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孟行悠“蹭”地一下站起来,凑到他跟前,紧张兮兮地问:“我靠,你真的生气了啊?”
“啊。”迟砚打了一个哈欠,看见那几个社会大姐还没走,带着孟行悠从宿舍楼后面绕路,“你要请客,我觉得我生点气也没什么。”
孟行悠真没迟砚这么能贫,她反应了好几秒才接上话:“得,您生吧,不够咱就多喝几杯,nǎi茶管够,只要能让大班长不生气,我今天就是在nǎi茶店门口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