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谁与争锋,这辈子估计都脱不了单,他自己跟自己谈恋爱得了。
想到这,孟行悠竟然很神奇的被安慰到,心头那口气儿顺了不少。
迟砚这一觉睡得很沉,不是孟行悠拍他胳膊,他还真的没听见广播报站的声音。
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黑,鼻子闻到不是车厢里乱七八糟的味道,而是一股清甜的水果香,带着似有若无的牛nǎi味儿。
几秒钟过去,迟砚才清醒,他伸手拿掉盖在头上的外套,仔细一瞧,是孟行悠身上穿的那件。
车门打开,两人站起来下车,迟砚把吉他背在背上,将手上的粉色外套往孟行悠肩头一披,刚睡醒声音还是哑的,带着倦意:“你想捂死我吗?”
孟行悠把衣服穿上,想起还有这么一茬,实话她可不敢说,只能胡说八道:“哦,没有,我刚刚太热,就借你的头放了一下外套。”
迟砚:“……”
我信了你的邪。
*
回到学校正值饭点,校门口外面的夜市小街热闹得不行。
孟行悠饿过了头,突然很想吃火锅,学校附近就有一家连锁店。
华灯初上,食物当前,面对同样没吃晚饭的迟砚,孟行悠感觉凭着同校、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