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村民都是家里过去的老仆，对家里知根知底的，有些人家对我家里的东西甚至比我们都清楚，一代一代下去，难免有变心的，生了歪心思的。当年正好困难，就借着那时候的事儿，假装把东西都卖出去了，其实不过是把太爷爷收的赝品抬出去卖了，真正的古董就卖了两件。”
顾易点了点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沈栗点点头，伸手拿起刀，道：“题外话说完，我们来说点儿正事儿吧。”
顾易太阳xué一跳，挺直身子做出防备的姿态，“什么正事儿？”
沈栗笑的温柔，“左手右手砍哪只？”
顾易跑到蛋挞身后藏着：“你想谋杀亲夫？”
沈栗面无表情，“让你看孩子你就看成这样？”
屋子外最近处的月季花被揪秃噜了，小零食撒了一地，水果皮、蛋挞狗粮、画笔、颜料满地都是，差点儿报销一个乾隆官窑青花瓷碗，带着孩子上镜偷吃。
沈栗再好的脾气也觉得要被气死。
顾易看了看四周觉得理亏，于是垂着眼睛不说话，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
沈栗不想看他，扔下刀子上了楼。
顾易蹲下身子，跟傻乎乎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蛋挞小声嘟囔：“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