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望着沈年奚,那些事不是她做的,为什么要报应在她身上。
“是顾青岩送你来挖肾的,你怎么能怪我们?”
沈年奚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去。
程清欢的精神状态已经有问题了,虽然有理智,也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可是显然她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出不来了。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的,从来不管自己做了多少坏事,但凡是别人做一件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事情,就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这种人,天生就是一个坏人,不懂得感恩,不懂得道歉,把一切当成理所应当。
沈漾从另一艘渔船上来,沈年奚扭头去看她,被她浑身的鲜血给惊到了,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阿漾?”
沈漾沉沉的目光落在沈年奚关切的脸上,一颗心沉重不已,她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我来迟了。”
“顾青岩呢?”沈年奚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别人再上来,问道。
沈漾这浑身的鲜血,有些刺目,浓重的血腥味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似的。
“跟程继祖jiāo火的过程中,他受了伤,后来到公海的时候,被程继祖的人追击,他失足掉进了海里,一下去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