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奚,你不要胡说,你那么厉害,现在还不是回头来做顾青岩的tiǎn狗,自己都还在犯贱,有什么资格说我?”在沈年奚面前,程清欢是做不了楚楚可怜的样子的,沈年奚总是刺痛她,她不得不针锋相对。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嘛,你要是有我这样犯贱的本事,顾青岩又何苦会放过你,程清欢,如果你还想好好的活着的话就应该想想自己最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不是来姐姐这里哭诉。”
“她也是我姐姐。”
“你当年欣然接受她的鲜血,打算烧死她的时候可没有当她是姐姐,现在你过成这个鬼样子,竟然说她是你姐姐?程清欢,有个东西叫脸面,你怕是没有吧。”
程清欢被沈年奚堵的哑口无言,但是她依旧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并不打算因为沈年奚两句难听的话就离开。
“其余的话我不想说,马上滚出去,再来sāo扰她的话,监狱将会是你永久的归宿。”沈年奚言辞薄凉。
这件事她始终没有亲自去做,是因为知道楼均墨不会轻饶了她,看到她现在过的这么悲惨痛苦,也还算是满意。
程清欢一下子僵住了,“你说什么?”
“当年梨园的火是怎么起的,你心里没点数么?你以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