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程清欢从来都有病美人的称号,举手投足都是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
“从东京回来,人都变了一些呢,看来国内还真不适合你待,你只要一回来,准保出事。”沈年奚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嘲讽着她。
程清欢脸上的温和始终没有变化,甚至有些懵懂无知的感觉,沈年奚看了心里头就很添堵。
以前那些大猪蹄子就喜欢这种女人吧,柔柔弱弱的,就跟女人喜欢狗和猫一样。
“年奚啊,你其实做了太多的错事,早在几年前,你就应该死掉才对。”她保持着笑容,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一样。
沈年奚表情冷然,“你揪着那个跟姐姐长得相似的人做什么?有任何意义吗?”
程清欢靠的更紧了一些,眉目间的温和逐渐变成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温柔。
“何必这么装傻,你心里都清楚啊,那就是我们的姐姐……”程清欢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年奚的手已经锁住了她的脖子,指尖狠狠地掐入了她的皮肉中。
“这位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一道温柔的女声生生的打断了沈年奚逐渐溢出来的戾气。
这样的声音对她来说有多熟悉,她再清楚不过了,心尖像是被谁的手死死地拧着似的,疼的无以复加,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