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唯有遇到刺激他的事情,才能感觉到他的杀气。
“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能容忍,戴绿帽子也不以为意。”顾明生是万万没想到顾青岩会是这个态度。
顾青岩懒得理会他,转身就走。
顾明生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静静的瞧着他的背影,“她恨你。”幽幽的一句,像针芒一般扎进了心肺,呼吸都跟着痛起来。
沈年奚这一晚睡的并不好,浑浑噩噩,身体也不舒服,早上五六点钟就醒了。
她一个人躺在偌大松软的床上,男人颀长伟岸的背影落在窗前,清晨熹微的光从他的轮廓里映照过来,白色的衬衣领口开着几颗扣子,将他整个人映衬的越发好看了。
短发也松散着,鲜少能看到这个男人这么倦怠的一面,她怔了怔,心口有些轻微的牵扯,她皱着眉头,狠狠地压制了下去。
掀开被子下床时,昨晚撕裂的伤口一下子疼的她咚的一声跌倒在地上。
膝盖骨碰到床头柜的一角,疼的她龇牙咧嘴。
顾青岩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慢慢转身,那眼神着实是有些冷淡,不过他还是迈开长腿走了过来。
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在床上做好,目光掠过她的颈脖,淤青的痕迹很是醒目,她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