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我去接她回来,还像之前一样对她,嗯?”顾青岩抬起头去看容姨。
容姨心疼顾青岩,他未免也太卑微了。
“先生,你这样是在伤害自己,纵然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过节,也应该说明白了,这样,容忍她来伤害你,你怎么受得了?”容姨很担心,担心顾青岩因为这样走向了一个极端,到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顾青岩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她若是泄了愤,便不会再做什么了,我了解她。”
容姨被顾青岩这样深沉的眼神盯的心里头不太舒服,男人把自己的感情这样贬的一文不值,意义在哪里,仅仅只是要把一个人留在身边?
而最终容姨还是没有继续说什么,她只是一个下人,逾越规矩的事情当然不能做。
北城
沈年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几经挣扎,她坐了起来,然后顾明生穿着衬衣颀长伟岸的身姿立在窗前,她惊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男人转身面上的笑容如春日的阳光般和煦,“醒了?”
沈年奚黄囊的拿着被子遮掩了自己的身子,“你怎么在这儿?”
“你忘了,是你昨天晚上邀请我来喝酒,你躺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