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还是心慌的厉害。
楼均墨给她看的那张照片,和当初自己刻意去找一个跟姐姐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不一样,感觉上就很不一样。
“当年的那场火灾,后来是怎么善后的?谁去处理的?”车子停在路边,她才幽幽开口问道。
顾青岩皱了皱眉,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今天在楼均墨那儿是受了什么刺激?
“已经过去了,还要追究什么?”沈年奚侧脸去看他。
“顾先生,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消散全都得过去?”她的语气极冷,在这种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她的这个态度很不好。
顾青岩轻轻吸了一口气。
没等他说话,她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怎么忘了,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对别人的事情感同身受。”
“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男人的语气骤然加重了一些。
沈年奚无力的靠在副驾的座椅上,目光轻轻落在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身上,没有再说话了,她不想跟顾青岩争吵什么,一吵就觉得心累。
一个星期以后她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她坐在家中的沙发上一脸冷静。
当年福利院的院长人间蒸发了,他没有找到,隐约间,她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