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帮她应对的人。
“可是这件事没有证据是她做的。”
“不一定是她亲自去做什么，抛砖引玉她是能做的，还能不让自己沾染半分。”程瑞岽在仔细的捋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就发现这些事情不着痕迹，跟沈年奚看起来不沾边，但串起来就觉得跟她关系很大。
萧华本来还算冷静，此刻也有些不安了，这些事情本来就很奇怪，也不合逻辑，如果真的是沈年奚在背后一手cāo控的话，就有点可怕了。
“她在国外有很强的势力，还是我们无法查到的，萧华，有时间，还是要想办法跟她好好谈谈，或者，让她更难受一点，你不会心疼吧。”程瑞岽微微眯了眯眼。
萧华对沈年奚的反感和厌恶，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洗脱了，毕竟撞破了那样的丑事，在那个孩子面前，她早已经不是什么母亲的身份了。
“我跟她早就没有了母女情分，她能够动手打我，就说明她心里恨透了我，我又何必去心疼一个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的女儿。”
萧华言辞冷漠，一字一句说的也十分刻薄。
程瑞岽这才慢条斯理的喝了茶，刚刚的怒火也消减了很多，“楼均墨如果从她手里拿走了抚养权的话，她的矛头应该会指向顾青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