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硬是听完了这场戏,沈年奚坐在凳子上,腰板挺的笔直,她抬起头去看楼上的两个男人,唇角挂着笑。
顾青岩起身准备下楼,楼均墨走了过来,“她今天晚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啊,过几天就是沈年音的忌日了,她要我们都记得,别忘了她姐姐是怎么死的。”
更是提醒他,如果跟程家开战,势必要把程家挫骨扬灰。
“我现在不跟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我想跟那孩子面对面谈谈。”楼均墨难得会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
顾青岩不语,随即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不应该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我,你知道,我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惹怒她。”
随后,他下了楼去了后台,沈年奚从前台回来,就看到顾青岩站在那儿,她穿着宽松的灰色长衫,短发束的干净利落,这么一看颇有些说书人的气质,像那公子世无双。
沈年奚把二胡递给一旁的师傅,“是不是很久没听我拉二胡了,感觉如何?”
“你从来就拉的很好。”这世上沈年音唱戏估计也就只有沈年奚能拉一曲配得上她了。他微微一笑,清俊的眉眼里都是温和。
“没有什么感想吗?”
“我们犯下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