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程瑞岽的愤怒隐藏在字里行间。
程清欢怎么活下来的，顾青岩当然是最清楚的，眉眼里逐渐度上了一层冰霜。
谁能忘了呢，程家依旧还是改不了那欺人太甚的脾气。
“程先生，这件事情自然是有原委的，我只能代表南风传媒跟清欢道歉，我会处理好的。”
“为了针对我，你不会故意这么做吧？”程瑞岽平稳沉沉的语气里听不出来任何情绪，似乎就只是试探xing的问他一句而已。
顾青岩扯了扯嘴角，“程先生的人是否已经全部离开了我太太身边？”
不是生意上的问题，是沈年奚的问题，程家一直派人在盯着她，虽然不见得能查出来什么。
但是顾青岩这种人有着很强的占有yu，得到了一个东西，就算是监视，也必须是自己的人，别人来做这件事就会让他不由自主的生气。
程瑞岽紧绷着脸，“青岩，我们好歹也合作了这么多年，你有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清欢的事情也不是空xué来风，就算是南风传媒不bào料，也会有其他的媒体bào料，她应该改改自己的脾气，太倔强，太要强，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还是她的身体状况还那么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