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暖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沈年奚怔了怔,她扭头看向男人好看的侧颜,抿了抿唇,“怎么了?不会是心疼我吧。”
“我应该心疼你。”顾青岩徒然握紧了她的手,沈年奚面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一下,这话说的可真别扭。
什么叫他应该心疼她,仅仅是出于丈夫对妻子的心疼?跟演戏似的,她用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以前确实很希望谁来心疼我,可是一条路走的越长就越是发现,没有什么比独自一人更能够让自己振奋,我想你永远也体会不到不断的从失败中爬起来是什么滋味?饥寒jiāo迫,为了生计,那个时候的我才有了梦想。”
过去的这些事情,她每次讲出来既不煽情,也没有夸大其词,只是一种平静阐述的态度,代表着她对自己的认可,对过去的艰苦生活的感激,没有怨恨。
她唯独怨恨的是有人让她无缘无故的变成了孤儿,又毫不讲理的伤害了她的身体。
顾青岩的不由得紧紧咬着牙,很专心的开车,沈年奚说着说着也就没有了兴趣,她不喜欢年少的自己。
狂妄自大,活的浑浑噩噩,永远也没有目标,就是一颗蛀虫,蚕食姐姐的蛀虫。
一路到家车速很稳,沈年奚都差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