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梨园,专门去见楼均墨?”他走了过去,站在了身影单薄的她旁边。
沈年奚看向身边的男人,笑了一下,“我不能见吗?”
顾青岩低眸就看到了她手里的烟盒,从她手里将烟盒拿走了,“既然见了他心情会不好,为什么还要去见?”
“不见心情也不好,你知道他重建梨园的初衷是什么?”她看向身侧的男人,温淡的眼底,片片凉意。
他没有见过此时看着如此虚弱的沈年奚,顾青岩有点恍惚,当年她逃跑之后被他们抓到也没有这样虚弱过,起码,那时候她怀着恨,不似现在没有戾气,没有棱角。
“我不知道,斯人已去,你苦苦怀念,又有什么用?他兴许就是对你姐姐还存留一点愧疚罢了。”
顾青岩可谓是一针见血,沈年奚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我只是给戏园送了些戏服过去,你觉得我有别的意思吗?”
她的隐忍,表现的从来不明显,特别是在顾青岩面前,
男人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端着她精巧的小脸,“没有当然是最好的。”
此时,沈年奚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竟然无话可说,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楼均墨不一样,但又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