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瞬间变得困难起来,然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那种不温不火,似乎他这么掐死她也没有关系。
“以前你小小年纪行为放dàng,我难道不应该怀疑?沈年奚,如果被我发现这七年里你跟哪个男人不清不楚的话,当年摘了你的肾,现在就会摘了你的心。”
他的语气很冷,冷的很克制。
沈年奚心尖突然漫过浅浅的疼意,男人的手抽离时,她轻轻喘了一口气。
“现在就去领证,如果想要婚礼,抱歉。”顾青岩转身拿了外套然后拉开酒店房间门,他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低低笑了笑,然后也转身出去了。
从酒店大堂出去,外面聚集着一众记者,不是一般般的多,她在大堂内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气势很吓人。
除了记者,还有满怀愤怒凶神恶煞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
“贱人,你为什么要抢欢欢的未婚夫!”怒骂来的很急,在这么多记者和不怀好意的路人包围下,她显得有些无助。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然后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目光准确的落在了刚从车上下来的女人身上。
很美的女人,嗯,时隔多年,她仍旧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