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嫌不够给我丢人的,真打算什么事都往外说啊!海训也就一周的时间,你要是连这都忍不住,自己去拖网里摸条鱼上来解决!”
埃尔德挨了训斥,只得砸巴了两下嘴,乖乖的吃起了他的羊排。
菲茨罗伊看他安分了,这才换上一副笑脸,转过头来冲着亚瑟说道。
“黑斯廷斯先生,追击黑荆棘号的事情,我倒不是不相信你。但是出于谨慎考虑,我需要从你这里得到更多信息。如果它真的是一艘贩奴走私船,那么它必然具备了一定程度的基本火力。
这样一来,我就必须要考虑该采用何种战术进行接近。
而如果它仅仅是一艘普通商船的话,那我也得向您说明,我命令贝格尔号截停它进行登船检查当然没有问题。
但是,如果是向它开炮的话,您可能不知道的,炮击国内商船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亚瑟听了这话,也明白了上校到底心存何种顾虑。
他直接从衣兜里取出苏格兰场的警官证:“您应该在报纸上看到过我的名字,亚瑟·黑斯廷斯,伦敦大都会警察队格林威治区警督。上校先生,您不想拿您的前途开玩笑,我也和您一样,这下您可以相信我了吧?”
菲茨罗伊上校拿起警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