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的考虑着入土前的葬仪,只有苦了一辈子的人,才能明白这个仪式的真正含义。
或许是有些老古板,但这也是他们向世界昭告自己曾经活过的印证,是他们曾经在世界上走过的最后一点痕迹。
“亚瑟?”汤姆警官轻轻叫了他一声:“你怎么了?”
“没什么?”亚瑟重新打着熄灭的烟斗,开口问道:“像是这种丧葬互助会,如今在伦敦的贫民群体中很多吗?”
汤姆一手抱着亚当,一手挠了挠后脑:“应该是挺多的。我太太也和我提过一些,不仅有丧葬互助会,还有医疗救助会、女性读书会、纺织工人帮扶会,以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协会,有的我都叫不上名字。”
托尼听得直皱眉头:“这都是些什么协会的?该不会是伦敦通信会和谢菲尔德宪法知识会那样的类雅各宾派激进组织吧?”
汤姆闻言急忙摆手否认道:“不不,他们就是些简单的互帮互助协会。比如女性读书会,就是各位女士们聚在一起读书学习的协会。
每个会员每周缴个几便士,就可以免费在她们的图书室里借物,如果会员生病而导致无法工作,协会还会给予她直到痊愈前的一部分经济支持。
而像是医疗救助会,就是请不起医生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