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的担忧,但大人你细想想,我儿去上川这些年,可曾做过半点于朝廷不利之事?你们说他拥兵自重,可也正是他屡次击溃大金,让金人不敢来犯不是吗?”
“你们说他视朝廷于无物,也无非是因为想让他jiāo出兵权而他没有jiāo。”
“但上川本就是他的封地,那里的兵马也是他奉先帝之命一手组建的,便是先帝也未曾说过什么,你们却因为他兵权在握就忌惮他,觉得他居心叵测,这对他来说公平吗?”
姚钰芝嘴唇紧抿,眉头紧皱。
“既为藩王,就该安分守己才是,历朝历代藩王掌兵后作乱的事还少吗?先帝就是太宠溺秦王,才纵的他无法无天,半句规劝都听不进去。”
便是高宗在世时,姚钰芝也跟他说过一样的话,他当着皇帝的面都敢说,当着淑妃的面自然也敢。
淑妃无奈摇了摇头,轻笑道:“好,那撇开这些不说,只说我的生死。”
“姚大人,你明知陛下假传先帝遗诏,也还是要帮他吗?”
“我……我不是要帮他,我只是……”
姚钰芝不知如何解释,在寒冷的冬夜里口干舌燥,仿佛后宫的那场火已经烧到了这里似的。
淑妃的声音却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