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雨婷喊了一声。她刚才……以为他要吻她的。但是，他似乎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
“你……”她咬了下唇，“喜欢开灯做……那种事吗？我不介意的。”
白徐系好了扣子，把周雨婷身上的被子掀了，扔到了地上。房间里头的冷气开得很足，周雨婷感到有点冷。她坐在床上，双手抱了胳膊，道：“好冷啊……”
“下来。”白徐说了句。
“……啊？”
白徐又道：“下来。”
周雨婷遂下了床，赤着脚站在木质的地板上。她不知道白徐现在是什么意思，只好站在床边抱着胳膊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
白徐没看她，站在床边用手扯掉了床上铺好的床单，也扔到地上，随即他去柜子里找了块新床单，铺上。
“表哥？你这是……”
“脏了，换一床。”白徐垂眸，看了眼地上的床单和被子，“出去的时候把这些拿到洗衣机里，用强力洗的功能洗两小时，明早上让王姨拿去晒干，收回来了留着，给我的狗冬天做窝。”
“……”
他铺好了床单，又拿了床薄被出来，抖了抖，对某人道：“出去。”
“……”
周雨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