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耳边催促的木鱼声,望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来之前她太乐观了,总觉得一个人只要在,怎么都能找到。
她觉得好沮丧,好闷热,好难受。也许她应该明天再来一趟,明天起码不是假期了。
酒店是表哥给她订的,订在尖沙咀附近。林樱桃走进地铁站,感觉那种冷顺着头发的缝隙往她衣服、头皮里钻。林樱桃的手机响了,是她新换的香港电话卡。
蔡方元问:“你找着他了吗?”
林樱桃一听到蔡方元的声音,听到那个中国北方普通话口音,她委屈道:“没有……”她拉着箱子,从地铁站逃出来。
她衬衣里的汗冰凉,衬衣被裙子紧紧束住了腰,腰带里全是汗。
蔡方元着急地说:“你看你qq,我给你发了四个地址,是我们工作室一伙计他在港大的师兄现帮忙问的——”
“什么?”林樱桃问。
蔡方元说:“哎哟,我说我在港大那些信息群组里查了半天了,什么都查不着,蒋峤西什么活动什么社团都不参加。这师兄他去年到港大jiāo换了一年,加过一个内地生的廉价租房群,他刚刚帮忙问了那个群负责人,说好像是有个叫蒋峤西的人在他们那儿租过公寓,但是这负责人他也不是房东,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