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两次墨。”
书是繁体字,所以比划有点多,聘书上面的书字只蘸了一次墨,可是另个一则蘸了两次墨。
桑栀恍然大悟,她知道江行止要说的是什么了,“你是想说这两封信,出自于两个人的手,其中或许有一个是假冒我爹的字,然后害的我娘伤心欲绝,对我爹死了心?”
江行止不得不佩服桑栀的小脑袋,联想的这么多,“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前面的,至于谁假冒谁,又是什么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我还需要一个人的字。”
“六叔?”桑栀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见江行止点头,她再次乐开了花,依偎在他胸口,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天真烂漫。
桑栀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一面,她本来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女人,可是每次私下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变成撒娇的小女人。
有时候她都要嘲笑下这样的自己,不过江行之似乎并没有流露出厌烦的神色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桑栀犹豫了下,要不要说,但是后面一想,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也许真的就是写到这儿没墨了呢?”
江行止坚持着自己的猜测,“到底有没有墨,咱们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