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的离开,她又感觉到一点点冷。
“江行止……”
“娘子,这个时候你不该改口叫夫君了吗?”江行止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一开始细雨绵绵的很是轻柔,可是到了最后,就有如狂风暴雨过境一般,桑栀有些招架不住。
男人还故意使坏,咬着她的耳垂道:“娘子,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上次吃你跟这次吃你间隔的太久了,你想要喂饱我,没那么容易。”
红鸾帐暖,一夜春宵,桑栀终于体会到了江行止在温柔之下是如何禽兽不如的。
不过男人也在最欢乐的时候,告诉了她一件事,桑栀当时就很想要一脚把身上的男人给踹飞,然后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了,而男人又很重,她踹他,无异于以卵击石,想了想,还是别浪费力气了,留着点儿力气对付男人吧。
江行止没有官职在身,倒是轻松自在多了,新婚后的第二天,第三天,两个人整日的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说,也觉得省却人间无数。
桑栀是个闲不住的人,她也不用三朝回门,实在是太远了,不过抽空还是得回去一趟见见姐姐们的。
江行止无所事事后,自称以后是要靠媳妇养着的人。
白子期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