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栀看到她这个样子，再想想云翎跟自己说的那个雪地里唯唯诺诺吓破了胆子的孩子，是一个人吗？
只怕，这个丫头没那么简单。
她当时是故意激怒那两个男人，然后演了一出戏给云翎看。
不过她的目的也很单纯，她只想要回家，如果她还想要干点儿别的的话……
云翎也跟桑栀说起了这事儿，“姑娘，这孩子跟我见过的那个孩子，真的是一个人吗？”
桑栀微微一笑，“不然呢？哪里不像了？”
“可是……”云翎认真的回忆着，“她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经历了生死那么大的事儿，她有些变化也是自然的，过些日子也许久会好了。”
“不，我是觉得这个孩子，太成熟了，她真的要动起心眼来，怕是一般的大人都不够她算计的。”
“她聪明还是傻，跟我们都没有关系，只要她别把那些算计用在我们的头上。”
“可是她已经利用我们离开了那个地方。”
“我们不是也要利用她去揭穿程家的真面目吗？”桑栀说的很自然，“相互利用，扯平了。”
云翎还想要说什么，不过桑栀说有点儿累了，她也就不好再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