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
不过具体的细节，她是不会跟乌依古尔说的，“我只能告诉你，程家要倒大霉了。”
“大霉？”
桑栀点了点头，胸有成竹的说道：“嗯，程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不过突然有人喉咙痒咳嗽了一声，桑栀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怎么把他给忘了，程家她跟那么多人交过手。
可是跟程子良……
她还没有真正的交过手。
他到底是个什么路数，自己也不清楚。
他能够骗得过自己，就说明，他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有麻烦吗？你可以随时跟我说。”
桑栀摇摇头，“不是麻烦，怕是要跟个朋友碰面了。”
“跟朋友见面？那是好事儿啊，你为什么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呢？”
要跟朋友成为对手，她怎么可能开心的了呢？
“不开心吗？”桑栀反问道，“谁说的，我开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