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回来了,就想着过去瞧瞧,以往虽然不见将军府的人跟咱们多亲厚,但是礼数是不差的,可是这一次,奇怪了,我竟然连门都没进去。”
“还有这样的事儿?太过分了,你好歹也是姑娘家,他们怎么能这么多你呢。”程夫人把在桑栀那里窝着的火全都转移到了程玉吃了将军府的闭门羹一事上。
“娘,您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程玉真的受够了她娘这遇事咋呼的性格,恨不得说的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程夫人不以为,“谁听见啊,就在咱们家里,没外人,我看哪个敢乱嚼舌根,我非割了他的舌头不可。”
这话显然是说给身边此后的下人们听的。
下人们自然不敢乱说了,只是程夫人的视线所到之处,总会引得那些下人们的轻颤,足以见得,她平日有多么的狠辣。
“他们可有说为啥不让你进门啊?”程夫人问道。
“他们说老夫人身子不大舒服,就不见了,让我回来。”
“那你送的补品不是正好吗?”
“他们没收。”
程夫人深吸一口气,“不对,不对。我听说老夫人昨天还见客人了呢。”
“我自然也知道,娘,您说大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