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直到被安家的下人们捉起来,眼中仍然闪烁着不甘心,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成王败寇,他输了就是输了。
安老爷自己打不动,就先叫自家的下人往死里打,只要留口气就行了,等到打完再拉着他去见官。
“不对,官已经不能见了。”安老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桑栀摇头,“官还是可以见的。”
“可是那个县令和这个畜生沆瀣一气……”
“唉……那样的官又岂能做的长久呢?”桑栀笑望着江行止,江行止回以她宠溺的一笑。
此时此刻,县衙内也是一番鸡飞狗跳,短时间内就已经改朝换代,糊涂的县令不仅头上的乌沙没了,小命只怕也保不住了。
安槐被拉了下去,安老爷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桑栀跟前,眼巴巴的看着她,想要说什么,却好像很不好意思的。
“桑栀姑娘,以前都是我们的不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能救我一条性命,只是……”他看向了院子中间的棺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桑栀明白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
“那个畜生的计谋都在的掌握之中,宁儿是不是也没有死。”即便看到了桑栀摇头,可是安老爷仍然不死心,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