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一杯留给自己,咕噜噜喝光;另一杯端给了塞因。而塞因十分给面子地将牛nǎi一饮而尽,朝他道谢后,两人就陷入相顾无言的状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西林瞄到了星屏上的一系列专业术语,又看了看稀奇古怪的金属矿石,随手指了一块赤红色的石头,问了句:“那是什么?”
塞因:“……”土豪矿星之子回答不出,当场被问懵,于是化悲愤为动力,继续苦熬了几个晚上,才终于摸清了专业知识。
想想都觉得又难又累。
要是塞因一直想不起来,这么痛苦的事说不定要经历两遍——真可怜。
所以有一点可以笃定的是,五年前还未正式从大学毕业的塞因·卡尔维德是不知道这类知识的。
“可能这些知识已经刻进了我的灵魂中。”塞因恬不知耻地给出解释。
涉及大脑的问题过于深奥,医盲的西林暂时接受了这一回答:“这样啊。”
塞因“嗯”了一声,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他的语气成熟且不失稳重:“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西林淡淡扫了他一眼:“是我多虑了,你能想到来这边肯定事先做好了准备。”
准备?
卡尔维德家主眸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