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菁菁一起想。
丫鬟都呆了呆。
吴霏：“纪四叔那么好。”她再度说。
“是好，那也是四爷。”赵嬷嬷说了，深深看着霏表姑娘：“霏表姑娘好像没必要一直说，就算觉得好，那也——”
萧菁菁：“我知道四爷好，也没必要天天一起。”她也深看了吴霏。
丫鬟觉得不对。
“我就是想着菁表姐，没有别的想法。”
吴霏澄清。
好吧，没别的想法，赵嬷嬷萧菁菁不说。
“菁表姐不怕？”吴霏又问。
丫鬟还是觉得不对。
“怕什么？”赵嬷嬷一声。
萧菁菁：“嗯。”
“这么多年。”“霏表姑娘还是不要想了。”
“……”赵嬷嬷萧菁菁丫鬟吴霏就这样说了对视。
*
萧菁菁在要离开的时候，找了时间问了外祖母，她是不是听到霏表妹说的她一个人不和四爷一起的话。
吴老夫人一听说了，问她怎么？想到那天的对话，把当时的情形说了，问菁姐儿，怎么菁姐儿问。
是因为那天的话？
萧菁菁说了吴霏找她的事。
赵嬷嬷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