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人,最后这几张不能再送人了。
    纪尧写了一张,手上又一挥,抬了抬头,沾了墨汁,又是笔走游龙,写着,微微漏过来的风吹过,刚好可以把之前写好的对子吹干净。
    上好的墨玉镇纸压着一边,小厮看得更仔细,然后示意侍卫不要挡完风,侍卫往一边移了下。
    没有人说话,风大了点,吹得纸张轻响,墨玉的镇纸压得很死,四爷的手也按着,修长有力的手抓着上好的玉笔,还在挥动,小厮挡了侍卫的视线。
    再有一对,四爷就写完了,扫过一边写好的几张对子,都是四爷亲自写的,再扫过一边的书本还有画卷,笔筒里的各式玉笔。
    墨汁也是最好的墨块磨出来的,墨砚也是夫人找出来给四爷的,是夫人配嫁里最好的一幅。
    他目光落到四爷写的对子上,心中念起来:“结彩张灯辞旧岁;经风沐雨赴新潮。”
    “东风有意暖千家。丰衣足食年年庆;强国富民日日新。化雨春风春雨化;临门福气福音临。”
    从通俗易懂,极具民俗到后来的——小厮慢慢念着,随着四爷写着,小厮有些认得字,却不知道意思。
    侍卫肯定知道,她在心里想着。
    过了一会。纪尧划下最后一笔,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