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这位太傅一向不近女色，还以为菁华这么有本事。
“菁华郡主不必多想。”
纪尧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噙起一抹笑，对着菁华郡主。
“纪大人几年前见过本郡主。”
萧菁菁竭力让自己不要多想，平静下来，她望着他，慢慢说。
“嗯。”
纪尧也不瞒着。
“为什么我不记得，我不知道？”
萧菁菁又问。
“当日郡主还小，也没有看到在下，所以不知道。”
纪尧回答。
“本郡主没有看到纪大人？”
萧菁菁终于明白，她想问四爷是在哪里看到她的，她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他，可是最后却没有。
纪尧颔首：“对，没有看到。”
萧菁菁说不上失望还是，她知道他不会骗她，四爷几年前真的见过她，只是她并不知道，如果不是今日见到他，他提起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就像上一世，上一世她就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也不知道。
也许他觉得没有必要，若她上一世知道，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相信。
“原来菁华没有见到，孤的纪大人看来是偷看小姑娘？孤还是第一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