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遏尘也为她诊治过,只言是忧心思虑所致,为她煎了几副药,虽有些缓和却是治标不治本。
思及此,南月烟便沉眸道,“都是一群庸医!”
“陛下恕罪……”
月波殿内跪了满地的宫人,殿外则满是朝臣。远远望去,甚为壮观。
“殿下那边是何情况?”方才生产完,黎阡陌应当不会让楚千凝如此操劳才是。
“世子爷不许旁人惊扰殿下休息,将三位长老暂且安置在了偏殿,恐打扰殿下休息,洪崖大人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正在观望呢。”
顿了顿,报信儿的那名宫女继续道,“奴婢还听闻了一件事……”
“说。”
“世子爷似是要走了。”
闻言,南月烟一惊,放下了按压额角的手,“你说什么?!”
“奴婢只隐隐听了个大概,也不是很确定……”被她这么一问,那宫女倒是不敢确定了。
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名宫女,南月烟忽然将目光转向了云落。
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云落若有所觉的转过头去,对视上南月烟充满探究的双眼,她微微歪着头,一脸天真的回望着她。
南月烟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