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母后”。
意识到这一点,萧太后的脸色不禁变的有些难看。她自然想不到,让她更诧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皇后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不知太后可知道此事?”
“什么坐胎药……皇后宫中的事情哀家怎么会知道呢……”萧太后的反应淡定到了极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事儿和她无关呢。
“您不知?”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哀家应该知道吗?”听出洛北忧话中的怀疑,萧太后顿时不悦的板起脸。
缓缓的转头看向萧太后,洛北忧平静的让她觉得心虚。
他失望的看着她,语气低沉,“究竟知不知道,您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有一点,朕希望您明白。”
“如今,皇帝竟学会这般同哀家讲话……”
“倘或皇后有何三长两短,朕绝不放过萧毓嫣。”根本就没有听萧太后在说什么,洛北忧自顾自的道出了自己的底限,“当然,绝不仅限于她。”
后面的这句话,令萧太后的心猛地一颤,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上首的男子。
是从何时开始,他变的让自己觉得陌生。
难道说,为了季沉鱼,他连自己这个母后都不要了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