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儿朝季沉鱼问道,“皇后身子不适吗,怎么没命人来禀告朕?”
转而看向一旁的宫人,他皱眉呵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陛下恕罪。”
瞧着这跪了满殿的宫人,季沉鱼赶紧解释道,“陛下息怒,不是他们服侍的不好。”
“那这药……”洛北忧目露疑惑。
话至此处,季沉鱼不禁微微垂首,掩在发间的耳根泛红。
她在喝“坐胎药”这件事,并没有告诉洛北忧。
见自家小嫂子羞于启齿,九殇便笑意深深的提醒自家兄长道,“皇兄,我可是急着当皇姑母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既解了季沉鱼的窘境,又回答了洛北忧的问题。
明白了九殇话中的意思,洛北忧若有所思的低头看了季沉鱼一眼,眼底深处闪动着宠溺的笑意。
不过……
想到她们唤了太医来此,洛北忧便不觉敛去了笑容,“可是那坐胎药有何问题?”
否则的话,九殇没必要传唤太医来此。
“千凝嗅到那药味便恶心不止,是以我想让太医来瞧瞧。”说起来,九殇也不过就是以防万一而已,哪里想到那药竟真的有问题!
太医这不查还好,一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