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陛下,卑职敢问,此人可是从前的栾家公子栾廷玉吗?”抬眸直视景佑帝,程昱的眼中不复从前的谨慎畏惧。
“大胆!你好大的胆子!”
“卑职素来唯陛下马首是瞻,但栾家之事,您不可一错再错。”
随着“程昱”这话一出,那些大臣的脸色就很是“好看”了。
如此说来,栾家之事果然另有隐情……
旁人的话未必可信,但程昱跟随陛下多年,是陛下最亲信的人,既是连他都如此说,便足可见此事的真实性。
此时此刻,已无人再去细想程昱为何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良心发现。
他们只知道,栾家的事复杂无比,非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而面前的这位皇帝陛下,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去猜测。
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卑职自知今日之后再难尽忠于御前,是以卑职不敢求陛下恕罪,只求陛下留卑职一个全尸。”话落,“程昱”便解下了腰间的佩剑,脱下铠甲转身离开了这一处。
景佑帝似是已无暇顾及他,只挥剑刺向栾廷玉,不想腕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意,震偏了他剑指的方向。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