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将他关在那处,但凤君墨却进言说,前有凤君撷,今又有凤君荐,怕是会令朝臣不安,与其将他幽禁在宗人府,不如“下放”到穷乡僻壤之处,说起来也好听一些。
倘或是旁人说这话,景佑帝定会认为对方有为凤君荐开脱之嫌,但换成是凤君墨,他却根本不会往那处去想。
是以,他当即便下旨命凤君荐去淮安监管那处。
至于监管什么,他未说明,因此朝中之人便心知肚明,大皇子此处并非是监管别人,而是被人监管。
拥戴他的朝臣自然会为他求情,但自那日起,景佑帝便称病不再上朝,只让九殇将奏章收下,得了闲时他便翻翻。
可一看到有为凤君荐请命的,他就直接丢在一边置之不理。
时日一久,众人便心知,他是铁了心要办大皇子了。
渐渐地,为他求情的人也就少了下来。
直至最后朝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景佑帝才称龙体初愈,开始处理朝政。
凤君荐这一离开建安城,自然是携家带口,但除了一些必需之物外,其他的东西他都没有带,并非是他不想带,而是景佑帝不许他带。
前脚他才出建安城,后脚御林军的人便封了大皇子府,一并将那府上所有的珍奇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