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格外小心的将画收好,“齐世子与夫君均位列‘建安四公子’之中,想
来对他也多少了解一些,他的画技如何,你不会不知吧?”
“……阡陌兄画技精湛,齐某自叹不如。”
“夫君作画有个习惯,不知齐世子又是否知晓?”
“略知一二。”齐召南面色微僵的点了点头,“阡陌兄的画作,均用松油烘过,梅雨时节遇水遇潮都不会散墨。”
“这就是了……”
轻轻叹了一句,楚千凝拿着画走到了小蝶面前,“你闻闻,是何味道?”
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小蝶眸色惊惧的低下头。
“我来替你说吧,这是松油香。”目光温软的扫过画中的白衣身影,楚千凝又接着说,“且不论这作画的习惯,便是随意找个懂画的人来瞧瞧,对比夫君以往的画作,也可知这幅画究竟出自谁之手。”
顿了顿,她又转向容敬,“我曾在府上住了一段时日,舅父难道不知我素来不擅丹青吗?若能有如此深的功力,凝儿倒是要偷着乐去了。”
“这……”
“舅父不知也无妨,毕竟您连表姐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一句话,说的容敬神色尴尬。
在场之人再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