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覃凝素没再多说什么。
方才她便想着,会不会是哪位皇子有了什么计划准备加害二皇子,是以楚姐姐才这般阻拦自己,怕自己会被他连累。
要是按照这个说法,事情还能说得通……
一整个晚上,覃凝素都在绞尽脑汁想着这些事,直至天明时分方才闭眼休憩了一会儿,用过早膳后她便带着巧儿去了宁阳侯府。
许是因着被凤君撷看中的原因,覃夫人近来鲜少约束她,想几时出府便几时出府。
覃凝素一心急着要见楚千凝,倒是忘了提前下个拜帖什么的,就这般直接“冲”到了侯府门前,等着门房的小厮进去通传。
“落轿!”随着一名黑衣少年微沉的声音落下,便见一顶四人抬的软轿落到了侯府门前。
覃凝素闻声,下意识的转头望去,便见一名看似病弱的少年郎坐在轮椅上,由轿夫一左一右稳稳的抬了下来。
来人一身品竹色金丝云纹锦袍,墨发由一根羊脂玉的簪子簪住,说不出的干净。
只是……
面色略有些苍白,明明极为标致的样貌,却生生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
特别是他搭在膝上的那双手,苍白的毫无血色,甚至能够清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