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样样精通。”
楚千凝:“……”
要求还真是不少。
幽怨的撇了撇嘴,冷画无辜的眨了眨眼,“所以说他变态呀。”
“他让你学这些做什么?”
“为了服侍您呀。”
楚千凝:“……”
这个答案,还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之前楚千凝就曾怀疑过冷画挽发和刺绣的手艺,却从未想到竟是这么个缘故。
可弄明白了这些,她心底的疑惑反而愈深。
那人何以要如此对自己?
“他……”
谁知楚千凝才开了一个头儿,冷画便俯身接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求小姐千万别问前主子姓甚名谁、是何样貌。”
“你如何得知我是要问这些?”楚千凝觉得好笑。
“诶?”难道不是吗?
方才她东一句西一句的交代了这么多,看似坦诚,可实则句句都在为她那前主子说话,也是故意在岔开话题避免自己询问起对方的事情。
既然注定毫无结果,那她何苦多费口舌!
“我是想说,你主子说你如今只效忠我一人,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问奴婢?”冷画愣住,“奴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