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可以问你问题,你却去给人家补课。”安宇亭对着她什么都能说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一旦和学生扯上金钱关系,你的身份在学生那里一定会某种程度上的扭曲吧。学生一旦觉得你的付出都是用金钱可以买到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已经很清晰。
何景瑜叹了一口气:“那我们就先穷着,说不定哪天就涨工资了呢。”
可惜的是这个愿望一直到这学期快要结束了,都还没有实现。
期间在十二月头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让安宇亭感觉十分尴尬的事情。
她已经能够接受和易亦装出男女朋友的关系,在学校老师笑呵呵地问起来时她也能够自然对答。
偶尔和他装模作样在学校晃一圈,学校老师投来的欣慰的目光她也能够熟视无睹了。
直到十二月头她收到了一条来自易亦的微信。
yi:最近学生怎么样。
安宇亭:很不错,谈恋爱的疑似分手,有一天上课上着上着哭出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数学太难把她吓哭了。结果一问,男朋友出轨了,小小年纪的,净不学好。
每次她聊天的时候都会一段一段地发过来,有点小话唠,跟她平时装出来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