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官连选择自己班上的科任老师的权利都没有。
老师没有就算了,就不接受学生转进班的权利都没有。
上午上完三四节课,安宇亭一结束上课的状态就变得魂不守舍起来。
何景瑜见她情绪不高,便提议今天中午去吃日料:“听说马上要发工资了,我们出去吃一顿吧,期中考试完了事儿特别多,得犒劳犒劳自己。”
安宇亭没有异议,她也累了,中午不想去查寝。
说起来中午查寝一分钱都没有,只是她的个人动作罢了。
还没走出校门,电话又响了。
“先接电话吧。”何景瑜无奈地停下脚步。
“安老师,我是彭春来的家长。”对面是个女家长的声音。
安宇亭记得这个学生,是班上的第一名,把第二名拉了二十几分,挺聪明的一个男生,而且只要做了的题目,一定都是对的,只是做题的速度有待提高。
最近一次跟他谈话他很自信地跟她说,他想考复旦。
虽然安宇亭觉得有难度,但还是鼓励了他,让他再通过多做题提高自己的答题速度。
想到这个学生她的心情还不错,示意何景瑜跟她一起向前走:“您说。”
“我是想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