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宗明的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不看她。
哭有什么用,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是从小她哭的时候她的妈妈和姨妈会对她说的一句话,如今她站在教育者的角度上。
她不希望自己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只是她还不太会熟练的对哭泣的人进行心理安抚。
语重心长地又对他说了几句, 李主任开始叫人了。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处分决定我们会保留, 现在给他把校牌换成走读生的校牌。”李主任已经稳住了段宗明的爸爸,这让安宇亭松了一口气。
姜还是老的辣,政教处主任果然也更适合这样的人来做。
段宗明的爸爸很不情愿,一路上都是很不耐烦的表情, 安宇亭一直给自己打着气,觉得作为班主任她应该说点什么。
不管怎样她也是这孩子的老师:“段宗明爸爸,我想跟您聊两句。”
“你说。”皮笑肉不笑。
这笑的也太瘆人了。安宇亭咳嗽两声:“他其实还是挺聪明的,但是家长一定要给他信心,配合老师的管理。”
想起易亦之前吃饭的时候跟她说过的,面对高中生的家长和病人的家属一样,要先给他们信心,和你一起